“苍哥，大嫂我先走了。”
霍苍点了点头，在他出去的时候，说：“把医生请来。”
“不要。”
这时候，一直没出声的莫小满开了口。
霍苍只觉得胸口衣服一紧，便又听她说：“霍苍，别叫医生，我没事。”
霍苍眼神闪了闪，与靳城对视一眼，后者领会他的意思，无声退去。
霍苍将莫小满放在那张属于两人的床上，便去浴室放了热水，将她抱去浴室。
他的动作很轻，将她放在偌大的0浴池旁，整个过程里，莫小满一直靠在他胸口。
他握住莫小满的手时，她才终于松开了握着的刀。
短刀落在大理石地板上，发出清脆的声音，但谁都没有去在意。
“泡个澡，好好休息。”
他惯来言简意骇，但是他的温柔，从来就不在话语间。
他正要帮她脱去衣服，突然衣襟被揪住，下一刻便被莫小满抵在了冰冷的墙上。
头顶上，花酒喷出热水，冲刷着她脸上血污。
冲干净了她双眼里的血丝，却依然通红。
那里面全是一种霍苍看不懂的情绪
下一刻，她闭着眼，狠狠地吻上他紧抿的薄唇。
“霍苍，你抱抱我”
她轻轻说着，将他拉近自己，声音近乎于哀求。
霍苍一开始没有动弹，任由她近乎疯狂的吻着自己，像是在发泄着什么，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，揪住他衣襟的力道越来越紧，仿佛要勒死他似的。
霍苍握住她的手，轻声道：“那不是你的错”
莫小满停下来，睫毛轻轻颤抖着，片刻后，她说：“霍苍，将来你会爱上别人吗？”
霍苍皱眉，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，“不会。”
如同誓言般，也如同一记大锤，把莫小满砸地分崩离板。
她原本到嘴边的那些坦言的话，忽然间就说不出口了。
她想起了温琴，想起她红着眼对她说，让她回来的话，苦涩的感觉在心脏处漫延开来，不是疼，却好像要麻木了。
“正巧，我也不会。”